前田橙_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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어땠을까 (源勳/水德/溶鎮)

背景音樂:싸이 - 어땠을까(PSY - 會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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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我們因為機緣巧合而牽起了手,我陪你走過了往學校的路,你陪我走過了去夜店的路,之後我們都牽著對方從夏威夷走回了韓國。在一萬多尺的高空上,你只是興奮地和我說著對未來的憧憬,而我只是輕輕地抓住你的手,生怕你一不小心就從座位滾到地上去。


二十多年前我們因為機緣巧合而牽起了手,你先向我打了聲招呼,我先向你起了依賴感,之後我們就沒分開過,就連回家鄉也是一起的。在一萬多尺的高空上,你看來是太早起床又折騰了一頓,人累得不著聲色地睡著了,我只是看著這樣的你,悄悄地為你蓋上了毛毯,拉下了窗戶的遮光板。


二十年前我和你在練習室相見了,每當我聽到你那充滿釜山口音和語調的聲音,我就不其然輕皺眉頭了。我一直在想,到底那人為什麼會答應讓你成為一員,又在想為什麼另一位同是釜山來的哥不像你那樣,有這麼濃厚的鄉音,慢慢地,我滿腦子都是你,眼裡只能看到你比他人矮半個頭的身影。


二十年前我和你在練習室相見了,每當我說話時你總是輕皺眉頭,可我都假裝沒看到。有時候我會想,為什麼你總是對著我輕皺眉頭,又會想為什麼每當我好奇地四處張望時總是能看到你停留在我身上的視線,慢慢地,我不自覺地期待能和你不經意對上視線的瞬間,也發現了你臉上的表情在看著我時是最溫柔的。


二十年前我和你站在同一個舞台上,你那跟他人不一致的思維讓人很捉摸,甚至讓人覺得你很難相處,可這些都只有我知道嗎?其實你是個多單純的哥呀。你總是害羞地躲在成員們身後,微微垂下頭不太願意看鏡頭,可是每當聽到有趣的話時,本來微微上翹的嘴角會上升得更多,嘴角的小淺窩被兩側的頭髮半掩蓋著。


二十年前我和你站在同一個舞台上,你那過於冷靜的表情讓人覺得你很理性,甚至讓人覺得你是我們隊中唯一的正常人,可這些都只有我知道嗎?其實你是個多調皮的弟呀。你總是悄悄地懟著隊長,又會不經意地捉弄哥哥們,而成功後的得意臉和得意的笑聲,總是第一時間映到我眼裡、傳到我耳中。


可這一切都在十多年前駭然停止了。


我和你是最後下車的,在最後一次的回家車程上,你什麼話都沒說,我也不敢說出什麼話,我總是讓著你,總是寵著你,可依舊沒法猜透你的想法。經理人先下車,幾秒後你身旁的車門便打開了,你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座位,雙腳踏出了車廂,經理人只是無情地關上了車門,在車門關上的一刻前,我只看見你漸遠的背影。其實有一瞬間我想過再次拉開車門衝下車,然後狠狠地抱著你的背影,可我終究只是坐在車上,看著車門慢慢地把我們分隔開。


我和你是最後下車的,在最後一次的回家車程上,我什麼話都沒說,我想不到我能說些什麼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喪失了語言能力。經理人先下車,幾秒後身旁的車門便打開了,我實在不想再待在這空間,於是動身離開了座位,雙腳踏出了車廂。我聽到經理人拉動車門的聲音,而我只是向著家門走去。其實有一瞬間我想過轉過身跑回去車旁,然後再像以前那樣抱著你、牽著手渡過漫漫長夜,可我終究只是留下了背影給你。


直到站在軍營正門前,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你真的要去當兵了。我們明明前陣子才因為發行專輯而朝夕相見,可怎麼幾天過去了,你就變得離我如此遙遠了?看著你昨天才剃的平頭,突然內心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心酸感湧上來,我低過頭沒再看著你的臉,聽到你只是輕聲和我道別後就聽到軍靴敲在地上的聲音,我再抬頭看時,充斥著淚水的雙眼已經只能找到你向著軍營走去的背影了,明明心裡滿是希望你別走的話語,腦袋盡是自己如何留下你的場面,可現實是你終究背著我離去了。


直到站在軍營正門前,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前幾天發下來的軍書是真的。我們前陣子因為發行專輯而朝夕相見,可我還是沒找到機會告訴你這事實,應該是說,我不知道如何向你開口。你像是不想看到我那樣,默默地低過頭,沒像平常那樣看著我。我只是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輕聲地向你道別後便動身走向軍營了,身後的你異常安靜,我放不下心,回頭一看時,含著淚的雙眸已經只能找到你向著車子走去的身影了,明明心裡滿是呼喚你回頭的話語,腦袋盡是自己如何挽留你的場面,可現實是你終究背著我離去了。


我沒想過自己能再和你站在同一個舞台,誰會想到你們會重組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我半跪在升降台上,主持人剛介紹完舞台上的燈光便暗下來,我趁著這空檔站直了身子,幾秒後燈光全亮了起來,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粉絲們依舊穿著雨衣為我們應援的模樣,其後就是你那總是在面對人群時微微捲曲的肩膀。我唱著歌走到你身旁,忍下了想一把抱著你的衝動。舞台終結時,你自以為是偷偷地抱了我一下,我沒回應,你也光速撤回雙手。我不是不想回應,只是現實中的我,已經不再擁有可以回應你的資格了。


我沒想過自己能再和你站在同一個舞台,誰會想到我們會重組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我站在舞台上,主持人剛介紹完舞台上的燈光便暗下來,我趁著這空檔往後偷瞄了幾眼,可是舞台太暗了,我看不到你躲在哪裡了。幾秒後燈光全亮了起來,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粉絲們依舊穿著雨衣為我們應援的模樣,這時我再往身後的方向偷看,看到你唱著歌走到我身旁,忍下了想抱你的衝動。舞台終結時,我偷偷地抱了你一下,然後光速撤回雙手。我不是不想再多抱一會兒,只是現實中的我,已經不再擁有可以擁抱你的資格了。


그땐 사랑이 뭔지 몰라서
那時不懂愛情為何物
사랑이 사랑인줄 몰랐어
不知道原來那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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